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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化,我远方的家

来源: 日期:2014-05-17 作者:杨举忠 浏览: 字体:

安化,我远方的家

   杨举忠 

偶看中央四台《远方的家》节目,突然,一道美丽而熟悉的风景映入眼帘:青山,绿水,风雨桥,茶亭,古道,千两茶。这分明是中国又一个香格里拉(“永恒和平宁静的土地”之意),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世外桃源。它就是安化,我远方的家。

也许是“不识庐山真面目,只缘身在此山中”,也许是喜新厌旧,移情别恋,也许是为城市化的大潮所裹挟,两年前我从安化移居中山。湘粤两地都很美,不过美得不同。如果中山是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少女,那么安化就是株暗香浮动的野菊;如果中山是颗养殖的珍珠,那么安化就是粒天然的宝石。一言以蔽之,中山美自人文,安化秀于自然。中山有山,可太远,似乎与我无关;有水,可太脏,绕城黑水,无风自臭,就连被市民引为骄傲的崎江,也是风生臭起。安化则不同,青秀的山水,不仅看得见摸得着,而且融入我的生活,渲染习性,陶冶情操。走出家门,半小时内,可上山采蕨,下溪捉蟹。安化地处雪峰山深处,山葱郁,水碧透,一道溪流就是一个秀丽的山谷,一个山谷就是一个迷人的风景区。这里没有工厂,没有矿山,没有火车的轰鸣,只有原生态,只有空谷足音,“好鸟时呜”只有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。层峦叠翠,“望峰息心”,飞瀑流泉,净化尘染的灵魂。人生难得一自然,享受自然赛神仙。这是一片让尘嚣和浮躁止步的土地,是可以使人洗净铅华再享宁静的皈依之处。像所有城市一样,中山太喧哗,我的住房紧靠马路,轮震犬吠,嘈杂难眠。不得已睡客厅沙发,而楼上的空调水的嘀嗒声声声入耳,滴滴烦人。热天也太长,都九月下旬了,我还短裤赤膊,大汗淋漓。

在那物质极其匮乏的计划经济时代,安化是个使人望而却步的“薯米之乡”,大学生分配到那里私下叫“充军”。那时,“绿水青山枉自多”,为饥饿所困扰的人是无心欣赏大自然的美景的。古诗有云:“宁可食无肉,不可居无竹。”这不是自诩文雅的穷儒的矫情,就是无行文人的酒后狂言。我想,饥肠辘辘的饿汉是没有那么浪漫的,正如贾府里的焦大不会爱林妹妹一样,饿汉也不会去爱竹林,因为“人以食为天”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。一个人只有在解决温饱之后,才会关注自己的居住环境。对于基本实现小康的国人来说,如今的安化可是个好地方。得益于地方偏僻发展滞后,安化至今保留着都市人无法寻求的古朴与自然。蓝天白云青山绿水把安化装扮得分外妖娆,茂林修竹使这里空气清新,如同一个天然氧吧。叮咚的泉流似天籁之音,涤荡心灵,返璞归真。年既老喜深居简出,虽僻远又何妨?物价虽贵但物有所值。安化山高林密,水质好,小气候优良,食品绿色环保,无污染,味美可口。与中山比,菜蕻甜,板栗粉,萝卜水汪汪,豆腐更好吃,还有柑桔,冬笋,魔芋等特产,物鲜味美,大快朵颐。胃是恋旧的,嘴是吃惯的,每当“晓镜但愁发日稀”时,总是想起安化的板栗来(板栗补肾生发,安化板栗新鲜,粉而甜,口感极好)。

在安化的时候,常听到一个安徽人用高亢而略带京韵的声音吆喝“磨剪子嘞---,戗菜刀---”。移居中山后,几次被这声音惊醒,似醒非醒中,仿佛仍在安化。“梦里不知身在客”,原来是身在南粤心在湘。安化虽渐行渐远,但心灵与它的距离却越来越近。怎能忘啊,我在安化生活了40多年,把大半生心血播撒在这片热土上。我在这里立业,成家,生儿育女,生活的艰难,爱情的甜蜜,天伦的欢乐,都在这个黑茶之乡烙下了深深的印痕。不是故乡,胜似故乡,日笃情深难忘怀。人移居犹如树移栽,越老越难。人树一理,故土难离,我的根已在安化深深扎下,要割舍,谈何容易!安化有我的亲朋,有适应了的气候,习惯了的饮食,优美的自然环境,还有玉皇凸我固定的窠巢。金窝银窝,当不得自己的草窝,那是游子的归宿,避风的港湾,我的天堂。

两年前离开空巢,是害怕孤独。如今看来,我似乎更觉孤独了,这实在有违我移居的初衷。安化出门尽熟人,而中山满耳是难懂的粤语,满眼是陌生的路人。女儿上班,且与我异区而居,老伴跳舞,无论室内还是户外,我都是个名副其实的“孤家寡人”。

我满怀深情的看完《远方的家 安化》,触景生情,不能自已,即成此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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